37.2℃玫瑰

于心上人眸中读出一轮明月。
-。由于身体原因不定期更新。-
文字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只是给予他们一个故事的框架,故事由文中人自己来言说,我负责记述下来罢了。

-.“符号。”

-.only博潘。片段。

-.晚上突然破防…试图给他们一个he。

-.以下内容均为我个人瞎编,叙事节奏混乱,ooc炸裂预警。



-.

潘塔罗涅很难解释故//乡和自己之间的各种渊源,前者就像是一块生长在喉咙里的息肉,小小的在喉管里凸起,咽不下,吐不出,只是横亘在那里,但不疼也不碍事,只有提起时才彰显出它的存在感。


每每开口谈论这类话题就像是喉咙里漏了风,别人大概听不出也理解不了,但那像是冷风灌进喉道刮擦出的奇怪的声响还是一字不漏的传进自己耳里。残缺的破碎的风,穿过自己的耳朵,好像总有个声音在说,你是属于那里的,曾经是,现在也是。



这种渊源无异于血脉相连,好比把莲藕从中切断,就算把两端分开至两处,中间的丝还是依旧连着。这种联系轻飘飘又无法割开,看不见,摸不着,只是强硬的印刻在骨髓里,永远的打上一个标签。







但实话实话,他并不是那样时时刻刻惦记着那里,璃月在他的生活中通常只以噩梦的形式出现,他赚取源源不断的摩拉也只是为了取代岩之魔神,从而掌握黄金的心脏。童年的苦痛催化了这种执念的诞生,其目的并不是想致敬璃月这片大地,他只是被那里流放,再无归处。


他自然也无意执着些什么,不然搞得像他在倒贴那里一样。






他本以为多托雷也一样,他可比自己还表现的无所谓。


……


潘塔罗涅觉得困惑,以及,气愤。













-.

因为须弥的北国银行分行刚刚建成不久,潘塔罗涅作为行长还是要去确认一下银行里的各种事项。他把要出差几天的事情告诉多托雷,本以为能得到几句祝福或者挽留,结果潘塔罗涅批完文件就到实验室里把事情说完之后,多托雷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只是把手里的实验报告翻过一页,边看着仪器里的反应现象手里边快速的记录着,这才顺口回答道。


“哦。”



哦。潘塔罗涅差点没保持住脸上的微笑。


“我还以为我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一趟,你至少会提醒我一下注意身体。”


“如果须弥还是我离开前的样子,就是放末席去都能把须弥玩的团团转。”



因为多托雷背对着他,所以他也看不到那人脸上是什么表情,语气也是那样平平淡淡,没有一丝波澜。就好像他真的对什么都不在乎一样。






潘塔罗涅出于最后的理性没在实验室和多托雷打起来,自觉和实验狂魔讲不了道理而感到无趣后他准备转身离开,但到最后多托雷都没再说些什么。


他当时推测大概又是实验卡壳之类的问题,毕竟也不是第一次,所以他也没有多想什么。




之后便是到了须弥又开始批文件,解决各种关系和事情,等到北国银行正式可以运行,已经是两周以后了。


这段时间潘塔罗涅的梦里全都是教令院各种高管的样子,一个比一个麻烦还顽固,甚至相当的自以为是。虽然很好解决,但手段很繁琐,他甚至一度对绿白相配的衣服感到一种无端的愤怒和恶心。



所以在登船的时候,潘塔罗涅由衷的感到解脱,就连回到至冬后的放假清单都已经构思好了四五个版本。


久违的坐在办公室里,就连坐了许久的椅子都觉得舒服。他闭眼休息了一会,准备看看日日程表上的内容,很显然映入眼帘的是画在月初的红圈,上面被多托雷用飘逸潇洒的字迹写着:给我批资金!!


无奈的叹了口气后,潘塔罗涅被迫接受了一回来就要继续再跑一次的现实,然后他把日历上那个格子用小刀熟练割下来后放进盒子里收好,穿好衣服,披上长袍,动身前往实验室。





但他在路过会议室时,听见了皮耶罗和多托雷的声音,潘塔罗涅停下脚步,凑过去贴近未被关紧的门缝,透过一点点空隙去望站在那里谈话的两人。


他可以推门进去,但他没有。他站在那里,潘塔罗涅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不想打扰到两人谈论什么要事,总之他下意识的没有敲门。



他拿着要给多托雷看的文件,他准备好了怎么在资金方面逗一逗那人,还有须弥的各种无语的事情…潘塔罗涅准备等多托雷出来后,再去实验室里坐一会,那里总是弥漫着不同于须弥城里刺鼻香料的淡淡的药剂的气味,还有流动的,来自多托雷的风元素。



潘塔罗涅愣在原地。




他感到困惑,随之而来的是愤怒,以及……




一个圆圈向下延展,被三角形相扣。




他在多托雷的衣服上看到了相同的符号,与他脑海里那些教令院服装上的图案相吻合。抽象的树与建筑,教令院的符号。















-.

他从不在多托雷面前提过须弥,就像多托雷也不曾在他面前提过璃月。



这很奇怪,也很微妙。两个人甚至从未谈论过相关的问题,只是不谋而合的选择闭口不谈。


潘塔罗涅知道多托雷也被故土所流放,虽然他没有过问过细节。但多托雷没有拒绝前往须弥夺取草神的神之心的任务,这让他以为他从不在意这点,他可以高傲的踏上那片土地,可以游刃有余的把须弥耍的团团转,可以与智慧之神站在同一高度,以全新的身份,以『多托雷』的身份与之谈判。


但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多托雷站在净善宫里,他看着智慧之神,小吉祥草王布耶尔,他身处在曾经一度驱赶与谩骂他的土地上,面前是这片大地的神袛。


他淡淡的开口,带着一种笑意与被刻意掩盖的一些情绪。“我怎么说也是一位学者。”



学者。


树,建筑。教令院的符号,须弥的符号。



他始终是这棵树上的果实,哪怕落地,腐烂,他也仍然属于树根上的一条脉络。








-.

评论。


评论(6)

热度(222)

  1. 共1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